在二级销售中自动执行版税一直是NFT的重要价值主张。在理想的世界中，创作者可以在链上设定版税，无论其作品在互联网上的任何地方出售，都能自动支付版税，而无需依赖市场和其他第三方出于善意来履行版税。然而，NFT版税从未真正实现链上执行，这一点常被误解。对强制链上版税的需求超过了实现它的进展。挑战在于很难区分哪些NFT转移是需要支付版税的出售，哪些是其他类型的转移，如用户自己钱包之间的自我转移、作为礼物赠送NFT等。

较新的版税设计试图通过识别不同类型的转移并在适当时强制执行版税来应对这一挑战，但这些机制在严格的版税执行（保证版税支付）和可组合性（NFT与链上其他应用的交互程度）之间存在显著的权衡。因此，在本文中，我们讨论了现有NFT版税设计的优缺点，以及它们在强制执行版税和实现组合性之间的平衡。然后，我们介绍了两种新的NFT版税方法，这些方法利用激励机制推动市场参与者尊重版税。我们不是在提倡某种特定方法，而是想帮助构建者考虑不同的NFT版税设计及其相关权衡。

什么是“可组合性”？

可组合性是开源软件的核心特性之一，它允许开发人员在无需权限的情况下像“乐高积木”一样组合、修改和重新混合项目的各个部分，以创建有趣的新应用程序。

一个应用程序可以通过两种基本方式与NFT组合——读取（检查所有权）或写入（促进转移）：

• 读取（检查所有权）意味着验证区块链数据。一个应用程序可以通过验证NFT所有权作为进一步操作的“门槛”来与NFT组合。例如，NFT的所有者可以获得领取另一个NFT、玩游戏、参与治理投票、获得使用NFT媒体内容的许可或参加会议或音乐会的机会。此外，人们可以使用NFT将链上数据与他们的钱包地址关联（例如，NFT包含一个用户名，拥有它的人在社交媒体上也有此用户名）。
• 写入（促进转移）意味着更新区块链状态。NFT转移会更新链上NFT的所有权。在最简单的情况下，人们可以直接将NFT转移到其他钱包。应用程序还可以通过（1）代表所有者转移NFT（例如在NFT市场的背景下）或（2）在一段时间内托管NFT（例如OTC交易的托管、NFT租赁协议或接受NFT作为抵押品的贷款协议）来组合这种转移功能。

区分这些不同类型的NFT可组合性非常重要。在本文中，当我们提到“可组合性”时，主要指的是“写入”或“转移”可组合性。

虽然任何人都可以在公共区块链上验证NFT的所有权，但现有的版税设计限制了哪些钱包和智能合约可以执行转移或首先拥有NFT。限制“写入”会关闭在DeFi、游戏、多签共享所有权甚至送礼给朋友等应用中使用NFT的机会，以及NFT 拥有其他 NFT的应用。

接下来，让我们更详细地分解现有的版税解决方案及其权衡。

现有解决方案：黑名单和白名单

强制执行版税的一个关键原因是很难区分哪些NFT转移是出售——需要支付版税——而哪些是其他类型的转移。更具体地说，由于默认NFT标准方式实现了转移功能，NFT智能合约不知道转移是否与出售价格相关。现有解决方案试图通过限制转移在链上提供更多的转移背景（即，这次转移是出售还是其他类型？或者它是通过特定市场进行的吗？）。

强制执行NFT版税的最流行设计是黑名单和白名单，它们通过不同的方法限制转移，并且随之限制了“写入”或“转移”可组合性。

这两种设计都围绕在两个层面上防止转移：

1. 防止由绕过版税支付的市场或应用程序促成的转移。
2. 防止转移到某些账户类型：外部拥有的账户（EOAs）或智能合约账户。换句话说，限制了哪些类型的账户可以拥有NFT。

因此，无论使用哪种设计，创作者都面临着重大权衡，具体取决于他们的 NFT 智能合约实现转移“预防”的方式： 创建者越严格防止转移，NFT 的可组合性就越差。

黑名单

黑名单是一份不允许促进NFT转移的特定智能合约地址或应用程序的列表。创作者将不履行版税的特定市场或应用程序的地址添加到其NFT智能合约中的黑名单中；如果NFT所有者尝试通过被屏蔽的应用程序转移他们的NFT，交易将失败。您可以在这里了解更多关于黑名单的信息。

可以将其类比为计算机上的防火墙：您可以自由浏览网页，但防火墙会屏蔽其认为不安全的网站。在这里，“防火墙”屏蔽那些已知不尊重版税的应用程序。

优点

• 创作者可以立即保护版税。创建者可以通过将其添加到阻止列表来关闭他们检测到的规避版税的任何合同。
• 默认情况下，NFT可以与大多数应用程序自由组合。这是因为黑名单持乐观态度，认为大多数应用程序会履行版税。
• 创作者可以立即保护版税。创建者可以通过将其添加到黑名单列表来关闭他们检测到的、规避版税的所有合约。

缺点

• 不良行为者可以绕过黑名单。不良行为者总是可以启动一个新的不在黑名单上的绕过版税的市场。
• 黑名单无法主动阻止版税规避——只能被动地进行阻止。新的市场可以随时启动。创作者被迫加入猫捉老鼠的游戏，监控哪些市场在规避版税，然后将它们添加到黑名单中。

最后一点代表了最大的挑战。为了使黑名单有效，创作者需要不断监控链上的新应用程序，跟踪每一个可能的新智能合约市场，对其进行分析，并决定是否屏蔽它。这是一项艰苦的工作；而且即使是现有的市场，也可能需要随着它们升级智能合约而重新审查。

将绕过版税的应用程序排除在黑名单之外意味着会错过付款机会。此外，还存在一个“漏桶”问题：如果即使只有一个绕过版税的市场未被屏蔽，则在平衡状态下，可能会有不成比例的交易流向该市场。

一个潜在的解决方案是将黑名单的管理委托给第三方。然而，这重新引入了对中介机构的依赖，以帮助执行版税，赋予该实体市场权力，并可能带来本文讨论之外的各种其他后果。

白名单

白名单明确指定唯一允许促进NFT转移的智能合约地址或应用程序。通过这种策略，创作者只允许那些保证版税执行的市场或应用程序。NFT所有者只能通过白名单上的智能合约来转移他们的NFT；如果他们尝试通过不在白名单上的市场转移NFT，转移交易将失败。

现有的白名单设计还包含一些可选组件，例如：（1）限制允许拥有NFT的钱包类型，通常只允许外部拥有的账户（EOA），而不是智能合约账户；（2）限制是否允许点对点（p2p）转移。

优点

• NFT转移无法通过不在白名单上的应用程序进行，例如绕过版税支付的市场。白名单只批准创作者知道会履行版税的智能合约所促成的转移。默认情况下，所有其他市场都会被阻止。根据白名单和市场的实施方式（见下文“缺点”章节），通过绕过版税支付的市场进行NFT转移将变得非常困难。
• 创作者不需要像在黑名单模型中那样跟踪和添加新的绕过版税支付的市场。创作者在其白名单中添加一个或多个履行版税的市场后，不需要紧急监控新的应用程序。

缺点

• 创作者需要批准所有希望促进NFT转移的单个应用程序。无论是黑名单还是白名单，都需要一定程度的链上监控。在黑名单中，创作者需要监控绕过版税的应用程序，以免错过版税支付。而白名单则施加了有权限的可组合性。创作者不会错过版税支付，但他们可能会错过围绕NFT构建的新颖应用程序。假设有一个开发者构建了一个独特的NFT市场概念（也执行版税！）。该开发者需要联系NFT创作者，证明他们履行版税，并请求加入每个NFT的白名单。这是一个具有很大摩擦阻力的过程。
• 根据市场的实施方式和创作者对NFT转移施加的限制，仍然有办法绕过版税。例如，如果允许的市场允许NFT以$0的价格出售，仍可能通过白名单/履行版税的市场绕过版税支付。在这种情况下，有人可以在履行版税的市场上建立一个绕过版税的市场，并在履行版税的市场上进行$0的销售，同时在旁边转移实际支付。由于销售价格为$0，创作者的版税将为$0（即5%的$0版税为$0）。
• 白名单可能限制性过高。最严格版本的白名单还会限制允许拥有NFT的钱包类型（EOA或智能合约账户）和点对点（p2p）转移。限制智能合约拥有NFT是为了防止NFT包装（详见下文），但在每个人都使用智能合约钱包的世界中，这种限制可能过于严格。限制p2p转移意味着任何转移都必须通过白名单市场进行。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创作者在场外交易（OTC）的p2p出售中错过版税。限制p2p转移使NFT所有者很难在他们自己的钱包之间或直接在朋友之间转移NFT。

权衡

无论是白名单还是黑名单，都在严格版税执行与开放可组合性之间引入了权衡。黑名单模型默认允许开放可组合性，但更容易绕过版税。而白名单则更容易执行版税，但却大大限制了NFT可以与之互动的应用程序。

这种权衡不仅仅是关于黑名单与白名单的选择：任何限制NFT可以与之互动的应用程序和操作的方法，都会限制NFT的可组合性和功能。 尽管优化的技术方法可能会减少这种权衡的程度，但根本问题依然存在。

探索 NFT 版税的新框架

创作者们仍在测试白名单，但随着NFT用例的增加，值得探索黑名单/白名单模型以外的方式，以改善版税执行与可组合性之间的权衡。

我们在这里探讨的策略略微重新框定了问题和现有的版税机制，通过激励设计的视角：我们旨在引入驱动NFT市场和/或消费者主动选择尊重版税的激励措施。这可能在原则上允许更多的可组合性。

我们在下文中展示了两种不同的工作方式。第一种机制在白名单模型的基础上进行了扩展，使其更加开放、更加可组合，并且更鼓励在NFT之上的非许可创新。第二种机制，我们称之为“回购权”，为消费者提供了一个强有力的激励，让他们在出售NFT时使用尊重版税的市场，从而在维持开放可组合性的同时仍能实现相当程度的版税支付。

我们的目标不是给出一个单一的“解决方案”，而是扩展选项集：如何确保创作者获得更多版税，而不限制可组合性，也不单纯依赖于商誉？

方法 1：结合白名单与质押机制的机制

我们可以通过引入质押机制来扩展现有的白名单模型，使市场和其他应用程序可以非许可地获取白名单成员资格。

目前，创作者必须手动将市场或应用程序添加到其白名单中，第三方开发者必须请求创作者的许可才能被添加。这会减缓新应用程序的创新和采用，并将审核新应用程序以确保其执行版税的责任转移给了创作者。将白名单的管理委托给第三方也可能会减慢这一过程。

引入白名单成员资格的质押模型，将允许新应用程序通过质押资金或其他资源作为履行版税承诺的方式，从而乐观地添加自己到白名单中（“乐观地”指的是先信任后验证，而不是假设不良行为者）。默认情况下，NFT所有者可以立即与提供适当质押的新应用程序互动；如果应用程序表现不当，创作者可以罚没质押并将其从白名单中移除。我们甚至可以想象一种混合模型，如果一个应用程序随着时间的推移证明其是诚实的，创作者可以正式将其添加到白名单并退还质押。

这种设计方法有一些待解决的问题。我们在本文进行了概述，以便其他人可以分享进一步的思考和研究。

创作者如何实施罚没的仲裁？罚没的标准——即是否执行了版税——在链上检测和证明可能具有挑战性。应用程序开发者需要信任创作者不会在不应罚没时罚没他们的质押并将其移除出白名单。

谁应该获得被罚没的质押？一方面，将罚没的质押给予创作者可能是部分补偿他们因触发罚没事件而遭受的版税规避的一种方式。但如果罚没的质押不归创作者所有，创作者减少恶意罚没的动机也会减弱。可以从以太坊EIP-1559交易费机制中获得灵感，其中交易基础费用被销毁而不是发送给验证者。

质押的应该是多少？质押的价值需要与应用程序可能为特定创作者产生的版税金额有一定关系。对于不太流行或小众的应用程序，小额质押可能有效。然而，促进大量NFT出售的市场需要提供更多的质押，质押的水平可能需要随着收藏价值和交易量的增加而逐渐增加。

我们是否需要跨多个NFT藏品聚合质押？如果需要，如何实现？开发者可能需要为他们希望组合的每个单独的NFT藏品质押资源，这将是一个巨大的负担。然而，如果开发者为一个藏品质押并证明其是诚实的，这可以减轻其他NFT创作者添加新应用程序到其白名单的负担。类似地，我们可以想象一种策略，即市场使用一个大额的单一质押来承诺在广泛的藏品中执行版税。

方法二：允许“回购权”的机制

“回购权”是一种新的方法，超越了版税执行与可组合性之间的权衡（以及超越黑名单/白名单），通过使用激励措施在NFT出售发生时鼓励支付版税——而不限制非许可的可组合性。该策略的核心在于对链上“拥有”NFT的定义进行精细化。

每个NFT都有两个可能不同的记录所有者，我们称之为资产所有者和产权所有者：

• 资产所有者是持有NFT的钱包（我们通常今天称之为“所有者”的钱包）；
• 产权所有者是最后一个向NFT创作者支付版税（或产权转移费，如下所定义）的钱包。

通过回购权机制，如果NFT的资产所有者和产权所有者不同——即资产所有者的钱包与产权所有者的钱包不同——那么产权所有者可以随时将NFT回购到他们的钱包。资产所有者可以通过支付产权转移费给创作者来成为产权所有者，从而消除这种“回购风险”。

回购权并不是租赁，但与租赁NFT有相似之处。例如， ERC-4907就是一种“租赁NFT”标准，也有一个NFT有两个“所有者”的概念。

为了简单起见，我们假设产权所有权的转移方式仅包括通过产权转移费的金钱交易。但实际上，可能还有其他产权转移的机制——例如，在足够长的时间段后自动转移产权，或设计一个机制使创作者可以直接触发产权转移给当前的资产所有者。

在这个模型中，产权转移费成为新的“版税”；而尊重版税的市场会将支付产权转移费捆绑到出售交易中。请注意，这意味着版税将不再是出售价格的直接函数；产权转移费是固定费用，与历史上用于NFT版税的“出售价格百分比”费用形成对比。不过，创作者可以选择随着时间的推移更新产权转移费。

产权所有者回购NFT的风险通过人们的行为区分哪些NFT转移是出售（并应支付版税），哪些不是。具体来说，这种新的所有权模型激励了涉及出售的NFT转移（即支付产权转移费），否则卖方可能在“出售”NFT并收取付款后立即回购NFT。

同时，这个框架允许个人钱包之间的自由转移或作为礼物的转移。

让我们通过几个转移示例来看看这在实践中是如何起作用的：

• 如果我将NFT转移到我自己的个人钱包……只有资产所有权会转移到新钱包，而我的原始钱包仍然是产权所有者，但我没有从自己那里回购的风险。
• 如果我将NFT作为礼物转移给朋友……只有资产所有权会转移，而我将保留产权所有权。我的朋友可以随意使用它（包括出售它；我们下面会讨论市场如何处理这个问题），并可以依靠社会信任，相信我不会回购NFT。如果我的朋友想要完整的产权所有权，他们可以随时支付所有权转移费给创作者。或者，我可以在最初赠送礼物NFT时支付所有权转移费。
• 如果我通过市场销售或市场外的场外交易（OTC）转移 NFT（例如，如果您给我 100 USDC，我将直接向您转移 NFT）…… 买家有强烈的动机支付所有权转让费，以消除我在拿走买家的钱后收回 NFT 的风险。
• 如果我通过市场出售或场外交易（OTC）转移NFT（例如，如果你给我100 USDC，我会直接转移NFT给你）……买家被强烈激励支付所有权转移费，以消除我在拿到买家的钱后回购NFT的风险。

市场是否必须改变其工作方式才能适应这种模式？

原则上，不需要。然而，回购权意味着在市场上购买的任何NFT都有回购风险，这是一个糟糕的用户体验——买家的NFT会被不断回购！更好的策略是市场将支付所有权转移费与购买NFT捆绑在一起，从而在出售发生时将产权所有权转移给新买家。在这个模型下，支持版税支付与确保更好的市场体验是齐头并进的。

无论是回购权还是白名单和黑名单机制，都无法防止NFT被包装以绕过版税——除非你阻止所有智能合约拥有NFT，这样限制性（尤其是考虑到账户抽象的增长）就非常高。 有了回购权，包装合约必须支付所有权转移费以获得产权所有权，从而创建一个合法的包装NFT。这实际上成为了一个退出费，是离开NFT生态系统的代价。此外，如果出现了一个受欢迎的包装合约，就很容易在链上识别该合约。

任何其产权所有者被认为是恶意包装合约的NFT都可以被NFT创作者阻止参与NFT的生态系统、社区活动或其他相关实用程序。假设一个包装合约被识别并被社区阻止，而NFT所有者想要“重新进入”生态系统。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可以支付所有权转移费，将产权所有权从包装合约转移出去，作为重新进入的费用。

更广泛地说，显示资产所有者是否也是产权所有者的信息可能有好处。在整个生态系统中降低对非产权所有者的访问可能会成为NFT购买者支付版税的重要激励。例如，突出显示未支付版税/产权转移费的NFT的市场或钱包可以推动消费者选择支付版税。

假设

回收权框架依赖于两个关键假设：

1. 创作者同意将产权转移费视为“版税”，即版税不再是出售价格的直接百分比。
2. 创作者接受其NFT可能会被包装以绕过版税（并了解上述退出和重新进入费用），并且可以轻松识别和阻止社区访问包装的NFT。

【注意：讨论的任何模型（黑名单、白名单、回购权）都无法有效防止NFT包装，除非你阻止所有智能合约拥有NFT。当然，也有一些无恶意的包装形式，例如将NFT桥接到不同的区块链。然而，NFT桥接是一个复杂的话题，本文不做讨论。】

如果创作者不同意这些假设，那么回购权设计不能单独存在。还有一些其他特性和组件可以放宽这些假设，我们希望在未来进行扩展——并希望社区中的其他人能够在我们共同努力解决这个重要问题时进行扩展。

我们也认识到，回购权与现有的NFT所有权心理模型有所不同。话虽如此，目前已经存在一些具有类似所有权结构的NFT（例如ENS，其中有注册者和控制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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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设计NFT版税解决方案时，我们相信作为一个行业，我们都在朝着相同的目标努力：保持可组合性，维护数字产权，并确保创作者因创作出精彩的作品而获得公平的报酬。

随着NFT 更多用例的出现——从收藏品到数字物品——没有一种通用的解决方案。每个创作者（和每个NFT）都是不同的。构建者和创作者应该有一个简单的方法来理解各种版税设计及其权衡，从而选择适合他们独特目标的方案。我们能扩展的设计空间越多，效果就越好。

这个行业有能力大大改善创作者从他们的工作中谋生的方式，或许，知识最好的方法还尚未到来。版税执行模型是新的，许多人还在对其进行试验。如果你在阅读本文后有任何新颖的想法，请与我们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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